良知与美德的尺度——缅怀先知穆罕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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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从黑夜到白昼，从白昼到黑夜，无时无刻，中国和全世界的穆斯林都在赞颂一个光辉的美名、一个在这个世界上仅仅生活了63年的巨人——先知穆罕默德(祈主赐福之)，63年对于人生来说并不算短，但对于历史只是在一霎那间，而那个像流星一样悠然划过太空的生命，并没有随着他躯体的消亡而消失，而是以另一种方式重新降生了，即为人类留下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甘霖和为人仿效行为的楷模。从那以后，这个名字就成为一个民族甚至全世界所公认的良知和美德的标准与尺度，他那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优秀美德和高尚情操就成为我们(穆斯林)变动不居的生活中一抹温暖人心的亮色。?

由于资料和传闻的不同，对于穆罕默德的出生，归真日期，学者众说纷纭。但大多数学者认为，穆圣出生于伊斯兰教历纪元前51年3月12日，即公元571年4月20日凌晨，逝世于伊斯兰教历11年3月12日，即公元632年6月8日。回顾伊斯兰教的历史，世界上第一次举行的圣纪活动，不是在先知穆罕默德时代，也不是在四大哈里发时期，而是在公元十世纪法蒂玛王朝时期在埃及举行的。到公元12世纪，伊拉克国王艾卜•赛义德正式定于每年伊斯兰教历的3月12日举行圣纪活动，由于穆罕默德逝世也在此日，故又称“圣忌”。此后，圣纪活动逐渐在其他有穆斯林的国家和地区开始举行。“所以说，中国穆斯林每年到该日在清真寺隆重举行圣纪活动的同时，全世界还有十多亿不同民族，种族的穆斯林也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缅怀与学习他”，?①“但在中国只有伊赫瓦尼派不过“圣纪”，其他各族穆斯林大多已将“圣纪”连同“开斋节”、“古尔邦节”作为伊斯兰教的三大节日。”?②?
      
在此也许有人要问，一个在历史长河中，如此短暂的生命，一个普通的“人”为什么能引起我们以及全世界不同民族的人如此长久的怀念？这种怀念不仅没有随着时光的推移而变得黯淡，相反正越来越深切和纯粹，越来越受更多的人关注，这其中又潜蕴了什么样的力量？如果说起初这个普通“人”的“走红”和被大家所接受，曾经凭借了政治和时代因素，那么，当随着一千多年的时光流逝，原有政治和时代因素被渐渐剥饰和滤去，我们依然在内心中怀念他，凝视他那集憨仆忠诚实守信等美德于一身时，正如在“《穆罕默德传》一书中所描述说：‘穆罕默德圣人所有的美德中，最重要的是他聪慧过人，智力非凡，感受敏锐，谈吐锋利，举止端庄，品德高尚，足以显示他的大智大谋。圣人没有上过学，没有读过书，却能传授那么丰富的知识与哲理，而这则取决于真主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心扉，使他的品德达到了理想境界。而聪明智睿是美德的源泉和核心，一切学识均来自智慧，远见卓识，深谋远虑，遇事善断，是非分明，目光远大，不循私情，助善抑恶，戒纪私欲等等。在这里，伊斯兰教为人们树立了一位至美的生命典范之人物形象’”，?③我们仍然感觉到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这就说明，这个真主派遣为人师表，拯救人类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先知身上蕴藏了更加丰富的纯粹的人性内容。?

我相信每个虔诚的穆斯林都是从自己的初晓世事的童年时代开始就熟悉了先知穆罕默德这个名字的。不言而喻，在天真无邪的幼小心灵中，这个名字为我们标志了一个道德和人格高度。但是，当我们在由童年、少年时代向青年过渡的那种心理敏感期，或许有人对先知的很多行为产生怀疑，即在先知的行为中，是不是存在着一定的“表演”或“美化”成份？但当我们真正进入生活，对生活和人性有所理解和丰富的洞察时，会渐渐地体悟和相信，一个人确实是可以不带表演目的去做那么多的好事善事的。另外，“做善事也不是一时一刻就能练成的，他需要日积月累，要有顽强的毅力和坚强的决心。一个人在一时一地行善是容易的。而要使其长年累月或一辈子都能坚持行善，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④也许，我们在静思默想之后，会触摸到驱使先知穆罕默德的高尚行为的真正动力与可信依据的。?

当我们仔细回首先知穆罕默德63年的人生历程时，感到人们通常用以评价他的两个字却是恰如其分的——“平凡”。就连先知自己也多次声明： “我只是一个同你们一样的凡人。”?⑤确实，认真想来，先知所做的许多事都是极其平常的琐碎小事，甚至将全部的好事都叠加在一起，似乎也无法用“惊天动地”这样的词汇来概括。然而我们分明又从这种平凡中体察到一种不平凡，即平凡之中的伟大，这种不
平凡是由于它显示了一种纯金般的高尚人格和人品。?

先知的一生经历了各个阶段，体验了各种不同处境的生活。他出生在麦加古莱氏族中一个没落的贵族分支——哈申族中，父亲阿卜杜拉在他出生之前就已归真。按照当时阿拉伯人的习俗，出生8天后，他被送到沙漠游牧民族贝都因部落，在那里，由乳母抚养五年之久。这一特定的环境培养了他豪爽、率真的品性，自由独立的精神。回到母亲阿米娜身边生活不到一年，母亲也因劳疾离他而去。随后祖父艾卜、穆塔里卜把他接到自己的身边共同生活，祖父对他百般疼爱，但好景不长。两年后，祖父因年事已高也弃他而去，使他再次失去了亲人的疼爱和照顾。最后则由其伯父艾卜•塔里卜收养了他直到成年。他的到来对这个多子女的贫困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穆罕默德从小就非常懂事，从不争强好胜，年幼的他主动帮助伯父做活，替别人放牧挣钱来补贴这个家庭生活费用和正常开支，以减轻伯父肩上的压力。等到以经商为业时才基本自立，结婚后和妻子儿女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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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罕默德宣告为圣的五年前，在麦加城内发生了一次重大事件。当时麦加人想在与古莱氏人的共同主持下重修天房卡尔白，但是在他们之间由谁来搬放神圣的玄石这一问题上却发生了分歧，因为搬玄石被认为是一件最神圣的工作，有幸搬放玄石是尊贵和荣耀的象征。古莱氏人之间的分歧一直持续四五天时间，争执各方拔剑张弩，事态即将发展为一场血战。就在这紧要关头，有人提议谁第一个进入禁寺，就让他作为仲裁人，由他决定怎么办。第二天凌晨，人们发现第一个进入禁寺的人是穆罕默德，大家高兴地吼道：“啊!穆罕默德，这位忠诚人，我们大家都悦意接受他的裁决。”?⑥?

先知穆罕默德在40岁时宣告了自己的先知身份，他宣告真主派遣他作为人类的最后一位使者，并让他肩负向全人类各民族传达他的使命——来自真主的启示与讯息，并且宣告谁跟随他，谁就能在后世得救，谁拒绝，谁就是亏折之人。在这之前，他曾以优秀的品德和操行而闻名于阿拉伯半岛，甚至人们都把他叫做“忠诚之人”，所有古莱氏人都相信他绝不可能说谎也不可能欺于别人对他的信托。?

在人类历史上，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象他这样具有超常品格，赢得人们的尊重，敬仰和崇高的人，在四十岁以后他却成了人们争论的焦点。?

穆圣在四十岁之前，目不识丁，过的是一种十分平常和平凡的生活，从没显示过他在政治、传教和演讲等方面的才华。人们也从没见过他讨论过超自然的玄学、伦理道德、法律、政治、经济和社会学等问题。但他的仪表，正直的人格和高尚的操守都非寻常可比，但人们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和不平凡的地方，更料不到他对人类的将来和社会的发展有如此伟大革命性的影响。?

当他带着新的讯息，从希拉山洞出来的时候，他已脱胎换骨，全然改变并开始向人们宣传应该崇拜独一的造物主——真主。而此时的阿拉伯人都大感愕然和诧异，同时亦对他那能言善辩的三寸不烂之舌之表现深感折服。而当时的阿拉伯人没有任何人怀疑和质问他的诚实与品性，因为他们对他的为人处事，接人待物的仪态也太熟悉了，因此没有人功击他的欺骗或者施诈诡计，而只是宣称他丧失了理智，因为一个具有公认的高尚品德之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一个“骗”子，把自己说成是真主派来的使者，而犯众怒呢？

或许有人会问：“他为什么甘受苦难？”只要他不传扬他的宗教，当时的人都愿奉他为王，把财富都献给他，然而，他对金银财帛的诱惑全不动心。面对种种来自他本族人的侮辱，压力、抵制甚至肉体功击而毫不气馁，坚持传扬他的宗教——真理。因为，穆圣作为全人类的最后一位使者，他带着报喜讯，传警告的使命来到人类中间，其目的正如《古兰经》昭示： “我派遣你，只为怜悯全世界的人。”(21：107) “在穆罕默德为圣之前，当时社会动荡，人类蒙昧无知，生活艰苦，信仰混乱，道德败坏。而社会需要安定，人类需要真理，生活需要幸福，信仰需要统一，道德需要纯真。”?⑦“面对日益遭到商业经济侵饰的社会以及由此产生的分配不公，为官不仁以致道德的沦丧，他极力提倡变革阿拉伯氏族社会的古老传统，要求人们互助、互济、照顾和扶持孤寡贫弱者；面对麦加盛行的多神崇拜倾向，他倡导恢复祖先对真主的信仰，只崇拜独一的造物主——真主，因为在他看来，阿拉伯人的祖先本是信仰一神教的，后来的人背叛了祖先，堕入了多神信仰和偶像崇拜的罪恶之中。”?⑧?

因此，此时在先知穆罕默德的内心深处，有一个最大的“情结”，这就是“人类的大解放”，他以一种一点水份都不掺的严苛方式。要求自己恪守和履行真主委派给他的使命，这一使命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要把人们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要把真主降示给他的济世利民的《古兰经》精神传达于人类。同时，他也用自己的心地吸吮咀嚼和反刍着她所包孕的丰富养分和力量后盾，将她化作自己心灵中温暖的底色，并将自己感受和体验到的真主赐予的各种恩惠，加倍地通过他代而为之的增值和放大，毫无保留地释放给他人。他只满心满意地怀着一个心愿：要让他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同他一样领略新生活的希望和光明，从而热爱新生活，热爱新制度。因为他从自己的切身体验中，认定这个制度是能够让全人类、全社会成员生活得更加美好，是值得为之拼搏 ，奋斗的。这就是支撑先知行动的心灵的性格逻辑。但“不管先知穆罕默德的本意如何，其结果是在阿拉伯半岛引发了一场巨大的宗教与社会革命。”?⑨?

先知穆罕默德在阿拉伯半岛传播与弘扬的伊斯兰教及其发展最终促始传统社会的解体，引发阿拉伯半岛根本性的社会变革的成功，就在于他用伊斯兰文明的力量凝聚了人心，改变了四分五裂的部落割据状况，形成了一个统一的穆斯林整体，这也可以说是伊斯兰伦理道德之光和在先知身上淋沥尽致的体现启迪和照耀阿拉伯民族的心灵深处取得的重大胜利。?

先知的生活是人们的生活乃至社会的生活中行善，求纯洁和成功的样板。人们可以从他所带来的讯息中接受到光辉，可以从他的生活中得到指导，这将是人们在物质、道德、精神和社会诸领域争取完美的斗争中取得成功的保证和幸福的源泉。他为人类在各领域的追求树立了最崇高、最理想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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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先知穆罕默德是宽大而温厚的，他只是对那些企图消灭伊斯兰的伪信士们采取严历制裁。至于他自己，即使在发怒时，也是温和而可以克制的，这点明显地表现在征服麦加后，他对劲敌的态度上。?

当先知穆罕默德率领数万大军以胜利者的身份进入麦加时，他本可以对那些曾经疯狂迫害和屠杀穆斯林的古莱氏人多神教徒进行一次正当的报复与打击，可以因为他们是偶像崇拜者和长期为敌而予以惩罚或歼灭，但是，他却同他的助手的意见相反，同当时的习俗常规相反。他轻易地宽恕与原谅了他们，只想到以此来感化他们，而使他们成为更好的辅助者。无疑，在当时这是出于政治的考虑，然而，这也是他生性仁慈与宽厚的不容置疑的证明。他虽然已经是一个显要人物了，但是，他是从苦难生活中过来的人，他却像父亲一般地爱着他的人民，他知道他们的缺点，耐心地考虑着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尤其在传授与巩固伊斯兰教信仰功修方面，穆圣更是因地制宜，因人制宜由简到繁，循序渐进逐步进行的。穆圣派遣穆阿兹去也门管理社会大局，传授伊斯兰教。临行前，穆圣对穆阿兹说，到那里去传教要分四步，四个阶段，第一阶段，只号召人们念清真言就行了。即颂“万物非主，惟有真主；穆罕默德是主的使者。”等到人们服从了，习惯了再进行第二阶段，告诉人们要“礼五番拜”。等到人们服从了，习惯 了再进行第三阶段，告诉人们要“封一月的斋”。等到人们服从了，习惯了再进行第四阶段，告诉人们要“缴纳天课”?⑩穆圣还告诫穆阿兹切忌让人们感到负重而诉怨，因为诉怨会阻碍人们亲近真主。这种创造性的，灵活性的传教方法充分体现了穆圣关注民众生活体察信仰层次的高度责任感和艺术性。?

穆斯林迁徒麦地那后，先知做了穆斯林(麦加与麦地那)的领袖。他既是法官，行政管理者，又是最高军事统帅。因而，他具有各种不同的社会及经济阶层的广泛经历和体验，熟悉所有各种阶层和环境中人们的需求。他对任何人都是和蔼可亲，他看望病人，他亲自为亡人举行葬礼，这都是由于他平素宽厚待人与天性无限仁慈的缘故。“在那样变化无穷，动摇不定的环境中，在那些既是贪污腐化者，又是贪污腐化的受害者的阿拉伯中间，他这个阿拉伯人却坚定而又廉洁，威严而又仁慈，他从未丧失过他的威信，他是一个极有礼貌的人。”?
《古兰经》是这样描述这位先知的， “你确是具备一种伟大的性格的。”(68：4)因此，在古兰经的语言中，穆圣的品质和人格水平远远高于其他任何人，他具有一个完人应有的崇高品质 。他正像一颗宝石，以他人格的光辉，被仿效的楷模和灿烂的信息把黑暗的寰宇照得通亮。?

这一切确实是太平凡而又伟大了。但仔细思量一下，当一个人一刻也不停地奉守着自己的内心准则时，这样一种态度确实凝结了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诗意力量。这种力量不正是促使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友善、健康、和谐的不可缺失的血脉和水土吗？不仅如此，每个虔诚的穆斯林都深信，这样一种精神态度包孕着一种“升华机制”，托举和提升人朝着更高的道德境界迈进。因而，以平凡为象征的先知精神才越来越显示出博大繁丰的底蕴。?

优美的品格是由讲求忠诚地履行的许多细小职责所塑造的——自我克制、自我提升，自我牺牲，善良的爱心行动和高尚职责感。优良的品格会深深地影响每一个人。因此，用我们的力量去树起最好的榜样是我们的一种最高责任。而树立一个崇高榜样是一个人可以留给后人的最需要的遗产，而做出高贵品质的榜样是一个人可以为子孙幸福做出最有价值的贡献。因为榜样比训戒更有说服力，是男人们和女人们之品质的最佳塑造者。在小事上讲信义的人也会在大事上讲信义，在小事上不讲信义的人在大事上也不会讲信义。仁爱收获仁爱，正直和信用会收获更多的正直和信用。我们从某些细微的仁爱行为中比从某些含混不清的词汇中更能了解一个人的品格。一个人自生命之中是短暂的，但他的品格的影响力都会永远流传下去。?

先知穆罕穆德虽然已经归真1360多年了，但他却为全世界的穆斯林留下了取之不尽的宝贵财富，正如穆圣所说： “我给你们留下了两件法宝，只要你们遵循它，就绝不会迷途，这两件法宝是，真主的经典和使者的圣行。”即他的教诲以最初最正确的形式——《古兰经》保存下来，而他的言谈行为则以《圣训》的形式保存下来。《古兰经》“圣训”涉及到了伦理道德、精神修养、经济、政治等人类及其社会的各个方面，其中的劝诫和教诲是完美且合乎科学的“穆罕默德确实把四千个科学方面，社会方面和法律方面的问题，寄存在他的纯洁的教律中，任何一个公正的法学家都会承认他奉上帝的名义召唤人们信仰的这种教律的优越性，因为它是合乎科学逻辑，是适合改进社会制度的，”这远远超过了人类自身的缺陷，为我们指明了最中正的生活道路，排除了极左极右的岐途，这些劝诫是实践的，能满足人们的全部要求。?

综上所述，穆圣的生活范例被他的跟随者以无限的热爱和崇高的敬意完整的保存下来。它将永远指引世世代代的穆斯林向着真理和光明迈进!《古兰经》和“圣训”也将永远是生活在各个社会领域向往指导的人们的灯塔和指针。?

我们纪念穆圣，一方面是缅怀穆圣光辉的一生，歌颂穆圣的丰功伟绩；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习穆圣的嘉言懿行，并以他为效仿的榜样，树立积极进取，努力拼搏的向上精神，用《古兰经》和“圣训”的教诲来指导我们的人生，劝善或恶，完成“代治”力做一个知信行诚，爱国爱教的合格穆斯林，进一步充分发挥弘扬伊斯兰教的优良传统，为社会的进步，民族的发展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注释：?
①《中国穆斯林99年，第4期，22页?
②《中国伊斯兰百科全书》500页见圣纪?
③《回族研究》92，第3期，89页?
④《古兰经哲学思想》杨启辰主编、宁夏人民出版社91年4月版72页?
⑤(《古兰经》18：110)马坚译?
⑥《布哈里圣训集》?
⑦《中国穆斯林》99，第4期，22页?
⑧《现代政治与伊斯兰教》刘靖华、东方晓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1月第一版 ，33页?
⑨《现代政治与伊斯兰教》33页?
⑩《穆斯林圣训集》  ?
转引自《伊斯兰文化研究》2000年第3期3页?
《布哈里圣训集》?
《伊斯兰文化研究》2000年第3期4页